koharu酱

这里是koharu酱的脑内小剧场,bg文偏心SNO,每次脑内表情都像头像的傻笑翔酱。

【BG】N 念念不忘 END

不为了梦想而活,尽管羡慕那些追逐梦想奋不顾身的人。

 

 

 

由白川响作为导演顾问的小剧团借着这次新剧的机会,终于走出了下北泽,即将面对的是更大的舞台,更多的观众,更强烈的欢呼声。看着剧团的大家借着酒劲哭的稀里哗啦的样子,她也被触动,尽管还是一直微笑着坐在角落里不出声像从前一样。她从小到大都羡慕这些拼命追求的人,也许是因为自己面对梦想时候和他们完全相反的懦弱,虽然曾经为了这份懦弱逃避了很多事很多人,现在已然能淡然处之。

 

 

 

当初搭讪她的那个小伙子站在跟前郑重的鞠躬,他胳膊夹的笔直,握着拳的手紧贴着裤边,身体弯成90度许久。

 

 

 

“5年前我从老家青森来到东京,一心只想着实现演员梦想,在下北泽遇到剧团的大家,真的非常开心,虽然也是饥一顿饱一顿,但是能和志同道合的大家一起演出,真的非常幸福。更幸运的是遇到您,那天能有勇气跟您说话实在是太正确了!真的真的非常感谢您。”他抬起头的时候眼中噙满泪水,却咧着嘴笑的好开心。这样的画面就像一击响鼓敲在白川响的心里。曾经被祖父强迫,作为不得不承受的基因和使命的东西,现在却成为能让人有这般感触的东西,也许这才是它真正存在的意义。

 

 

 

“荣幸之至。”白川笑道。她被剧团的成员们簇拥着围在中间,也跟着不自觉的掉下眼泪。虽然自己未能离梦想这个词那般接近,但却这样协助别人朝前迈了一步,就算是一小步都好,都能够感觉到本是干涸的内心被幸福充满,比自己的成功来的更快乐和满足。

 

 

 

 

 

 

 

 

 

 

白川和阿春又被祖母差遣着去买糖果,好像她回老家的这段时间糖果消耗的特别快,本来是不太喜欢的味道,却也是想为平淡无味的日子加些调味。这次二宫和也带着棒球帽也慢吞吞的跟在她身后。他向前两步伸手接过白川手里的牵狗绳,阿春仍旧直直的往前走,嗅着道旁的小草没有回头。

 

 

“果然不喜欢人类。”这样的二宫和也让白川响突然想起小时候他曾经爆炸性的发言笑了一下。

 

 

 

“是啊。”二宫随口应答。

 

 

 

两个人就这么并排的走着,偶尔因为阿春的停步而停下,一致的跟着狗狗前进的步调让这两个人看上去像是守护小孩子的父母。

 

 

 

“不要在人家车旁边撒尿啦。”

 

 

 

“喂喂,往这边走。”

 

 

 

“停下,是红灯,阿春。”

 

 

 

看着手握牵狗绳还是对淘气的阿春一副手忙脚乱操心样子的二宫和也,白川响才发现他还是十五年前的那个他,一点都没有变,一直这样住在自己心里的小房子里,从未往外踏出一步。

 

 

 

“这个小房子好奇怪!”二宫在杂货店的货架上拿下一个深棕色的小盒子,盒子被塑造成小房子的样子,深棕色的小门,和砖红色的屋顶,看不清里面装了些什么,拿在耳边晃晃只听到哗啦啦的响声。

 

 

“那也是糖果吗?”白川问。

 

 

“是哦,只是包装的样子有点奇怪,也许里面糖果的味道也会有点奇怪。”老爷爷和白川响已经熟识,跟她开着玩笑。一边结账一边翻看着盒子的底部。

 

 

 

“要尝尝吗?”

 

 

 

“要。”白川转过头竟是一向嫌弃糖果幼稚的二宫和也说出这样的话。老爷爷笑着将糖果装进袋子递到她手中。二宫伸手将袋子里的“小房子”掏出来,把牵狗绳交给白川,自己径自走出店门,他一边走一边不得其法的拆着糖果包装纸,竟把整个的盒子外包装都剥了下来,手中本是全身深棕的小房子变成了透明的颜色,就像一座玻璃的温室,里面五颜六色的糖果像温室里缤纷盛开的鲜花一般夺目。

 

 

 

二宫和也将透明的小房子托在手里,转过身,眼前的白川响穿着深棕色的卫衣外套着黑色的棉大衣,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两个手腕处一个挂着白色的塑料袋,一个挂着蓝色的牵狗绳,眯着眼睛抬头享受清晨阳光的直射,她抿着嘴鼻子微皱,浮光中灿烂的眉间似一池甘冽的清泉,波光粼粼的水面折射出的光有些耀眼。

 

 

 

“要吃吗?”二宫将糖果盒子递到她面前。

 

 

 

“味道会很奇怪吗?”白川仍旧抱有疑惑。二宫将房子的底部打开,露出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糖果,瞟了一眼竟在盒子底部看到一行字。

 

 

 

————愿你能和你的重要之人重遇。

 

 

 

二宫和也抬起头看着微皱着眉眯着眼品尝着嘴里糖果味道的白川响。这样的她就好像手上这盒糖果,沉闷的外壳下包裹着晶莹的五颜六色,不愿被谁识破,就这样默默的等候着与他的重遇。

 

 

 

二宫抬手揽过她的脖子把她搂在怀里,冷冷的空气呼在耳边钻进里面的音节让耳朵一下子烧了起来。

 

 

“谢谢你啊,小响。”白川只感觉棉外套呼的一下子增添了二宫的温度和味道,微长的发尾在眼前和睫毛打着架,发痒的在他的颈肩蹭了蹭。

 

 

 

“谢什么?”白川呜噜噜的声音听不太清楚。

 

 

 

谢谢你让我和我的重要之人重遇了啊。

 

 

 

自从从事了导演的职业以后,白川响很少再看电影。可能职业魔咒是真的存在的,就像卖肉的人不爱吃肉,卖酒的人从不喝酒一样。从导演的眼光看电影,爱把流畅的故事分成一帧一帧一画一画的断点,近景中景远景的切换节奏,到蒙太奇的剪辑手法,总会让人越看越累。这天外面下着近几年来最大的一场雪,也是时隔几年她和二宫再一次一起看电影。

 

 

 

这是一部怀旧的法国片,拥有着暗淡的色调和絮絮叨叨的台词,白川窝在客厅暖暖的被炉里昏昏欲睡,夹杂着电影中奇怪的法语发音和大提琴低沉的四重奏曲调构成了她的催眠曲,而一边的二宫却看得格外认真,眼睛紧盯着屏幕,耳朵也灵敏的捕捉着每一个音节。原来他仍旧如此热爱着电影。那清澈纯净的眼神让白川想起从青森老家来下北泽的那个青年,同样角度的侧颜,都被渲染成棱角分明的轮廓,这就是戏剧的魅力吧。

 

 

 

“还想做男主角吗?”白川响突然问道。

 

 

 

二宫别过头看她,错过了电影里男女主角接吻的场景。

 

 

 

“还想做我的男主角吗?”她笑着剥开手里的蜜柑掰了一半塞进嘴,甜甜的汁水充满口腔,不得不抿紧了嘴唇。二宫被这生硬的尬撩逗得噗嗤笑了出来。伸手拿过她手里的蜜柑也掰了两瓣。

 

 

 

“谁的?”二宫嘴里的橘子没有咬完发出含糊的音节。

 

 

 

“谁的男主角?”他紧追不舍。

 

 

 

“傻子的。”白川响朝着右上角转着眼珠,二宫fufufu的笑出声。

 

 

“谁是傻子?”他用膝盖往前蹭着一点点靠近她。裤子棉质的布料和榻榻米的表面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

 

 

“小和是。”这是时隔十五年之久她再一次将这个刻在心里的名字说出口。二宫和也吻上她的时候,白川感觉腰间一软突然间仰倒,接触榻榻米的后脑却被他软软的汉堡手垫住,手里还攥着的橘子皮还散发着清新的味道,却也不如二宫和也这个橘子味儿的吻来的清新甜美。

 

 

 

半年后,白川响去跪求了《念念不忘》的制作方和投资方,拿着成片去参加国外的电影节,虽然没有进入主竞赛单元,却在电影节国际电影展映上大受好评。消息传到国内,运营方又将电影的上映提上日程。二宫和也借此机会华丽转身重回大众视线。大众总是健忘的,沉浸在电影主角情绪中的同时,也会带着滤镜来看演员本人,演员二宫和也成功转型。白川响的第二部电影和处女作一样,大获成功,片约和投资纷至沓来,而就在这时,她却激流勇退宣布无限期退出电影界,跑去下北泽的站前剧场当一个舞台剧导演,因为觉得在那里更有意义。

 

 

 

五年后,二宫和也第二次获得了学院赏最佳男演员,在颁奖典礼上宣布了和舞台剧导演白川响的婚讯。展示右手无名指戒指的时候,笑的耳朵都红了起来。

 

 

 

十年后,白川突然宣布重执导筒,是为了飞去美国,拍一部讲述国际舞蹈家大野智舞蹈生涯的纪录片。因为担心她一去不回,二宫和也也接了一部好莱坞电影,正式进军国际影坛。

 

 

 

二十年后,55岁的二宫和也宣布提前退休,在新闻发布会上被问到退休之后的打算,他没有说环球世界或者继续游戏人生,而是打算好好进修一下厨艺,每天为夫人做饭吃。

 

 

 

四十年后,在世田谷二宫和也和白川响的老房子,每天都有向往戏剧的年轻人前来拜访,有的是想被指点迷津,有的是来报答恩情。

 

 

 

门口的梧桐树经过了百年岁月,仍旧挺立着,春天努力开着花,夏天成荫叶子响沙沙,秋天黄澄澄的向过往的旅人招手,一到冬天,雪压满枝丫。

 

 

 

 

院子里架着画架,白川响面对着满院子的花花草草,拿着画笔已经半小时有余。

“祖母,你在画什么?”小孙女偷偷拉拉她的衣角。白川慢悠悠的放下手中的调色盘,抬手抚摸着小姑娘的头。

 

 

“这是分镜头画面哦。”

 

 

“祖父,分镜头画面是什么?”小姑娘兴冲冲的跑到坐在连廊打瞌睡的二宫和也身边。

 

 

“那是画,你祖母心里的画。”两个人相视一笑。

 

 

 

 

 

 

 

 

 

画面定格。

 

 

END

 

按着电影的尿性接下来应该滚动演职人员表

 

感谢小天使们看完这个断断续续充满BUG和不正三观(?)的文

 

即使它如此不堪也因着是在LOF上首次连载将被永远记录在册

 

大声呼喊“我爱黑泽导演”(什么鬼)

 

再次大声感谢所有人

 

接下来脑洞枯竭

 

挥手再见(被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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